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弃用lof了,bcy→呱呱乐为什么不能用

一篇自家小特工的生存向文(想不出标题了

主要想表现一下自家特工过份善意到有点愚善的性格...
自家特工设定激活前是一名医生
各种意义上的很俗的剧情,流水账文笔,一定会有的BUG(我又出来丢人辣
有叛变特工出没(我小号(bushi
↓↓↓↓正文

零下22摄氏度。
为了方便在这种紧急任务中能够灵活行动提高反应能力而脱下的特制防寒服现在却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暴风雪毫不留情地对这个没有一丝生机的城市施暴。冷得令人生疼的寒风像是冰制的利刃,刮伤了Lopez的脸,也迅速带走着他体表的温度。
这里是哪里,Lopez只能依靠周遭被暴风雪覆盖得根本无法清晰辨认的建筑勉强判断出自己的位置。
面前铁皮桶里摇曳着的火光是这场致命的暴风雪中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和温暖。如果可以的话,Lopez希望自己可以呆在这里直到这场会夺走他生命的风雪过去。可是——
“警告,感染风险正在上升。”
“哦,见鬼!”
Lopez小声咒骂。
ISAC的警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手臂部那条狭长而触目惊心的伤口处传来的阵痛。
Lopez不得已,从背后的背包中摸出一支急救针,隔着从路边废弃行李里搜刮到的工装裤就用力扎入了大腿内。寒冷早就夺取了腿部的知觉,甚至这种暴力的肌注方式也没有引起疼痛。
当确认肩上搭载着生命体征监测功能的微型电脑那橙红色的光芒暂时变成白色,并且那道伤口的疼痛消失后Lopez才缓了一口气。
然而,照这样下去...药物所剩无几了,他一边翻看着背包,一边盘算着——盘算着自己还有多少个小时的生命。作为一名专业的医师,Lopez很清楚败血症是如何的致命。
Lopez,今年35岁,SHD特工。一场突然的暴风雪,和一次紧急任务中的重大事故,让他现在正处在及其危险的境地。
败血症,简陋的装备,功能缺失的ISAC系统,严重不足的资源,所剩无几的药物,和无法维持正常体温的轻薄衣物。Lopez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脆弱。没有了SHD的特工科技的支持,就算自己经历过严格的训练,也无济于事。
是时候动身了。当务之急是在自己因感染而死亡之前带着找到的疫苗离开暴风雪。
Lopez仿佛确认一般调整了一下单肩背包的背带,冲入漫天暴雪中。

安静,安静得可怖。除了无休止的风声,靴子踏入积雪层发出的嘎吱声响,和广告纸翻飞发出的声响,这附近已经没有其他声音了。整个城市在这片可怖的寂静中却像在悄然倾倒。
Lopez有点耳鸣,大概是败血症的影响。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注意周围的异样上,在这片寂静中,不可知的危险随时都会发生。
突然,一阵异常的声响打破了重复单调的死寂。是什么东西撞击到铁皮上的声音,从Lopez面前的小巷里传来。
敌人?还是动物?或者只是暴风作祟?
不管那是什么,出于生存的本能和经验,Lopez一个侧滑躲进最近的掩体后。
他把捡来的警用m4步枪架在肩上,屏息凝神瞄准那条暗巷,准备在敌人冲出来的那一刻就了结他的性命。
大约过了两分钟。全神贯注,神经紧绷的两分钟并不好受。Lopez缓缓放下对准巷口的枪,以最小心的步伐向巷子内移动。
危险还没戒除,但是不能无视背后潜在的威胁,所以Lopez决定主动确认暗巷内的情况。
前脚还没踏入暗巷,Lopez就听见了在暴风雪呼啸中夹杂着的那一丝不和谐的喘息声。像是负伤之人的痛苦呼吸。毫无疑问,刚才那阵异响,是潜伏在暗巷中的某个人类发出的。可是,对面是敌?是友?
Lopez重新架上枪,预估敌人的动作同时寻找着大致的一击毙命的位置。缓缓移动步伐,瞄准镜的准星始终瞄准着暗巷中的那个巨大的铁皮箱子——根据喘息声音来判断,那个未知身份的人类应该就在这个铁皮箱子后。
越来越近了,对方应该也察觉到了Lopez的接近,可以听到模糊的几声枪械的声音,和减弱的喘息声。
肾上腺素的激增让Lopez的意识更加清醒了起来,一步,两步....
二人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是枪口对着彼此的脑袋,是差几毫米就要扣下的扳机。
那是一个靠在墙上,伤痕累累的SHD特工,从他手腕上佩戴的手表可以辨出——尽管这块手表因为一些不明的原因似乎暂时无法正常运作,标志性的橙黄色圆圈并没有浮现在它表面。
而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和Lopez的表情如出一辙,圆睁着双眼,目光中带着错愕和讶异,因为高度紧张而咬住的下唇泛白。
短暂的僵持后,Lopez率先放下了枪管。他取下背后的单肩包,开始翻找着什么。那个特工转喘着粗气,转头瞥向这个在暴风雪中不期而遇的年轻特工。
“你想干什么?”
他手中的lova-c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Lopez的太阳穴,好让他可以在被这个年轻特工用背包里的战术匕首或是破片手雷攻击之前自保。
Lopez不言,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急救针。
这是最后一支了。Lopez轻轻弹了弹注射器的针筒,药水澄澈透明。
“先生...我并没有恶意,请放下那危险的玩意吧。”
Lopez推了推活塞,将针筒里的气泡挤出。
“我猜您和我一样,是在这场任务中落难的。败血症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您最好把胳膊伸出来。”
那名特工皱着眉头,缓缓放下了武器。
“你要救我?为什么?”
“...为什么?”
Lopez反问。
他托起那名特工的右臂,将药物注射进他皮下的肌肉组织中。
“本能。”
“这种情况下你还能说出这种话,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啊。”
接受了药物治疗的特工脸色有所好转,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装备。
“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
“Jaosn,Jason Lopez,SHD第二波特工。”
“好吧,同是第二波,Evan Durand,谢谢你救了我。”
Durand看起来比Lopez年长几岁,斑白的鬓角,和暗灰色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历经沧桑的老兵,Lopez不禁在想Durand在被启动之前从事的应该是很严苛的工作。
“我想我们也许应该一起行动,毕竟,你瞧,我们俩的资源都所剩无几了。”
Durand摊了摊手。
Lopez点头默许了这临时的邀约。
自然,因为Durand的ISAC系统暂时失灵了,两人并没有办法组成正式队伍。“非法组队。”Lopez在心里暗暗想了个冷笑话。
好冷,笑不出来。

想在这暴风雪之中逃出生天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好在一路或捡或“抢”也终于凑了点工具和装备,外带一把临时改造出的信号枪。
暗区02的停机坪,橙黄色的信号灯和随风飘扬的风向标在暴雪里格外显眼,仿佛昭示着希望的曙光。
当二人打倒最后一个敌人,艰难地到达停机坪时,Lopez已经出现严重的感染反应了,他喝了半瓶水,刺骨的寒意顺着消化道进入温度异常的体内,稍微清醒了一点。Lopez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隔着手套感受不到温度,但是额头和手套接触时直接传来的寒冷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发高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呕吐感和眩晕。
“Durand先生,不能再拖下去了...”
“嗯。”
Durand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一支急救针的药效应该也快过了。他接过Lopez手中的信号枪,在停机坪上发出了求救信号。
一束耀眼的红光拖曳着烟雾升空,划破了暗区沉重的黑夜和不详的雪雾。
很快,回应就传来了。
“特工,我们收到求救信号了,正在赶往。”
正当Lopez为即将获救而长舒一口气时,一阵异常的信号干扰出现了。特工们都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Lopez一个侧步靠入离自己最近的掩体内,因为信号干扰无法使用脉冲扫描,此时他只能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巡视四周。隐匿于黑暗中的特工猎人对于特工来说是十分致命的,若不先于猎人动手,那么倒下的就可能是特工。
“Durand先生!是特工猎人!快.....Durand....先生?”
当Lopez转向Durand想要提醒他危险的接近时,却愣了。
Durand手里拿着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把庄家,是本不可能出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顶级武器,而它的枪口指向的正是Lopez。
“交出你的所有药品,或许我手上的庄家还能饶你一命。”
Durand的ISAC亮起,是象征叛变的血红色。看来之前并不是意外故障,是有意为之。
这可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一边是正在狩猎的特工猎人,另一边是上一秒还是队友的敌人,此刻自己身上还出现了严重的感染反应。
Lopez艰难地架起手中的m44。
与初次相遇时一模一样的情景,互相瞄准彼此的枪口,和随时要扣下的扳机。只是这一次,靠在墙上生命垂危的,变成了Lopez。
突然间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子弹出膛的火花打破了死寂的空气。那是一枚 7.62mm口径的子弹,狙击步枪用的大口径子弹,它以极高的速度冲向Durand——的身后。
应声倒地的是戴着漆黑面具的高大男子。他背包的肩带上挂满的是闪烁着的特工手表,每一块都属于一个在这样的意外中失去生命的SHD特工。而他手中跌落的斧子再晚一秒就会夺去Durand的生命。
鲜红的血液从特工猎人头部的弹孔处流出,染红了落雪。
“很遗憾.....那是最后一支急救针了,Durand先生。”
Lopez双手无力垂下,m44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墨绿的双眼疲惫地望着脸上写满了讶异的那名叛变特工。
“.....为什么,明明我是你的敌人。”
Durand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复杂而激进的感情。
“本能。”
“愚蠢至极。”
叛变特工血红色的光圈在暴雪中忽明忽暗。
“在这个地方,你做了圣人,渴望别人也想圣人一样对你吗?!”
靴子踏过地面,积雪发出吱呀呀的呻吟。
Lopez的领口被暴力地扯起来,他甚至可以看清叛变特工眼睛里的血丝,和那歇斯底里的疯狂。
“你听好了,愚善的傻子,在这里可没有伙伴和朋友,活下去,只有活下去!”
Durand仿佛在向全世界宣扬他的教条一般吼着。
强烈的眩晕伴随着全身的疼痛,Lopez闷哼一声。
“我杀了人,杀了一个和你一样的傻子,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着救别人的傻子,现在,现在只要再杀了你,我就可以抢走这架该死的直升机然后离开这个一滩狗屎一样的他妈的纽约!我受够了,谁他妈要继续呆在这个地方,每天苟活着,伤痕累累,为了重建这个狗屁不如的社会?”
“特工,还有1分钟。”
ISAC里传来JTF驾驶员的通讯。
“....我从来没有奢求别人对我回报善意。这是我的本能。”
Lopez虚弱的声音里仍旧是那不惊的语调,仿佛不是在和一个敌人说话。
“我背负的东西让我无法轻易放弃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如您所见,我现在没有任何反抗手段....我只是希望,您在日后流亡的岁月里能记得世界上永远还有傻子愿意帮助您。”
Lopez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
“还有,纽约恢复的那一天,可以来我的坟上献一束花吗?”
“....”
Durand沉默了几秒钟,接着用颤抖的声音说
“少在那里装圣人了!你这个狗屁不如的混蛋东西!”
Lopez的脸上被一个成年男性厚实的拳头狠狠地问候了一下。一阵更为强烈的眩晕和耳鸣伴随着脸上烧灼一般的疼痛袭来,鼻腔里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是鲜红的一片,像极了Durand肩头和腕间那一抹刺目的颜色。
“警告,出现感染性休克,预计寿命不足二十分钟”
啊啊....
Lopez捡起地上的m44,摇晃着站起身来。眼前是炫目的一片光芒,和周遭的景色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清晰的界限了。周围传来奇怪的噪声,很吵,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直升机准备降落!”
有一股力量托住了Lopez将要垮掉的身体,一点点将他带到那奇异的光芒旁边。
是谁.....
Lopez使劲摇了摇头,眼前的景色又稍微清楚了一点。
“....Durand先生....您....”
“闭上你那该死的嘴巴,不然我把它割下来。”
走向直升机的这几十秒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尽管是敌人,但是同为人类的体温还是那么令人安心。
不知道亲手夺去了自己昔日伙伴生命的这个恶棍,是否也感受到了一样的温暖...大概也是的吧...不然Lopez又怎么可能被他搀扶着向前走去。
终于,Lopez登上了救命的直升机。
“特工!我们还有10秒就返航了,快上来!”
驾驶飞机的JTF士兵催促着Durand。
“你们快他妈的滚吧,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
这时候,JTF士兵才注意到这位特工肩上那道猩红的警示色。
“真他娘的见鬼。”
驾驶员小声嘟囔一句,启动了螺旋桨发动机。

Lopez忍着剧痛,在直升机升空那一刻架起了狙击步枪。
透过12倍镜,那个孤独地站在停机坪向上仰望的身影越来越远。准星始瞄准着那越来越模糊的面庞,那泛白的鬓角和如同捕食者一般无情的灰色双眸渐渐被暴雪隐去。直到Durand的身影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Lopez扣下了扳机。
Lopez不知道这颗子弹究竟是贯穿了叛变特工的头颅,还是打到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但是Lopez从很早之前就已经狙击高手了。
败血症,就算继续在这暴风雪里苟延残喘,也命不久矣,不如就这样送行吧。这是最后的慈悲和无情。

失踪特工档案——Evan Durand,40岁,男,前军队武装直升机飞行员,在任务中于暗区02失联,疑似叛变,至今未有下落;未有目击报告。

感谢阅读TUT
设定很美好,实际上我是打生存等着捡尸的带恶人(x
今天也是打生存没有把队友救起来的一天呢。
顺便萌新求能一起玩的小伙伴儿...最好是能带我飞飞暗区的TUT(不是 uplay:betas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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